,享受亲密关系带给自己的富足感,忽然觉得站久了脚腕疼。
“白渽......我有点疼。”
白渽听她说疼,真的放开手瞅了眼,见脚踝还是有些红肿,“谁让你专注在别人身上,不看脚下。”
“余知睿出现在夜店,万一被人发现大做文章......”
话说了一半,钟弥终于觉查出不对,看向他的目光带了试探:“你......也看到了?”
白渽:“嗯。”
“......”
“挺伤自尊的。”
“嗯?”
“平日对我就像个普通职员,看见那些练习生就眼睛发光。”他垂眸瞅她,嘴角不满的撇到一边。“不知道还以为你喜欢他。”
钟弥听完这串连续的控诉,回想之前跟余知睿在警局录口供的事,恍然明白为什么白渽忽的就变了脸色。
她咬唇偷笑,心里轻松不少,然后抬手去搂他的脖子,“白警官这是吃醋了?”
“对。”白渽大方承认,甚至连她要说什么都一清二楚。“不要跟我说他是你的练习生。这不是理由。”
原本糊涂的心事被解开,钟弥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她瞅着孩子气的白渽,落在他脖颈的手顺了下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