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他的职责,她无法干涉。
钟弥按捺住翻涌而上的情绪,开始以最客观的事实劝慰自己。
刑警,没有特警危险,不用奔赴战场,甚至不忙的时候有假期。
相比起来已经很好了。是的,挺好的了。
她习惯性地咬紧唇内的皮肉,让轻微的疼痛提醒自己理智。
距离下月初还有半个月,做完手术又要休养至少一个月。白渽顶多在恢复期归队,帮忙看看监控,给点侦查思路,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然而以再多的说辞游说自己,钟弥还是心慌得不行。
她沉默坐着,看了眼温度并不算低的空调,环住双臂。
白渽觑着一直不说话的钟弥,见她这几个小动作以为她冷,便关掉了空调。
听到滴的一声提示,钟弥缓过神,对他玩笑:“终于不用在我偶练部打杂了。”
观察她不自然的神色,白渽知道她口不对心,但没拆穿。他将短袖T恤的袖子堆到肩头,露出精壮的手臂,伸手向她,“来。”
钟弥看着他五指展开,后知后觉,“干嘛?”
“掰手腕。”
“......我为什么要跟你掰手腕?”
白渽拉过钟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