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喉头翻滚的贪欲,静了两秒,道:“你要是没给我喝那点酒,说不定还能忍忍。”
“......”
见她被揭穿小伎俩时惊愕的表情,他只嘲弄地哼了声,“怎么跟小孩儿似的。”
钟弥在他肩头捶了一把:“你才是小孩儿!”
“那,来检查下?”
落在钟弥后背的那只手缓缓上移,最终定在她的后颈,没了一层布料的隔离,灼得钟弥发麻。
白渽眼角微垂,眼神玩味且贪婪地在她面上一遍遍逡巡,许是被什么想法克制,并未继续。
倒是钟弥视线下移,经由他突兀的喉结、颈间的青筋、凹陷的锁骨......最终落在他半遮半掩的胸肌。
她方才慌乱时不小心摸了把,手感......挺好的。
在想什么!
“钟弥......”
钟弥在他低哑的轻唤中怔住,再看他时已觉被某种力量蛊惑般移不开目光。
记忆里,白渽很少叫她名字。
他口中的她有着各种各样的昵称。“喂”、“钟部长”、“工作狂”、“金属小姐”、“Miss金属”,还有“姐姐”。
这样正式真挚地唤她名字,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