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说,只立在玄关,以肃冷的目光瞅她。
    钟弥乖觉,像只小狗窜进白渽怀里,然后在他开口前又在他肩头蹭了蹭,“别生气了,我真知道错了。这样任性的事情绝对是最后一次。绝对!”
    白渽心里对这块金属突然的转变是有些惊异的,但还是觉得生气,冷冷撇过头,甚至拿开她的手,走回客厅。
    钟弥咬唇,自知理亏,跟上去哄他。可惜白渽只是翘腿倚在沙发里,对她的各种柔声细语都毫无反应。
    其实她是知道他只是想要宣泄不满的情绪,静默半天,以退为进,道:“既然你还生气,看见我肯定也不高兴......那我先回去了。”
    见她耷拉着脑袋起身,白渽拽住她的手腕,皱了皱眉,“你这跟谁学的?”
    钟弥奸计得逞,笑眯眯扑进他怀里,“谁坏跟谁学的。”
    白渽屏息,只觉得她好像去国外修行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本事,竟然都会套路人心了。
    他忍了半天,无视在自己怀里哄弄的钟弥,望向外面明亮的天转移注意力。
    钟弥简直是用上了所有自尊心去哄他,见他不看自己,干脆双手捧住他的脸,与他对视。
    看着她柔媚的小脸儿,白渽瞬间就破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