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白渽一下就代入了痛失的错觉,总是不由自主地多想了。
跟张大伟简单说了两句,他想可能是自己很久没从各式案件中好好抽离开,便转身告辞。
中秋已过,又下了场薄雨,夜晚的空气潮凉,直通心肺。
白渽开了车窗,仿佛就想来个清醒般任风吹着自己。然后在红灯前给钟弥发了微信。
【八个浓缩:我等会儿到家。】
【钟弥:OK。】
他跟钟弥在微信的对话永远都是这样,除了许久前钟弥醉酒后的矫情告白,一直都是简单规整的数字1,偶尔休息会提前通知对方,再无其他。
可是透过她简短的回复,他觉得安心不少。
然后思绪随风越吹越远,想起了学生时代的自己,桀骜、淘气,不能说成绩好得不行,但也不差,是每个班里脑筋最灵活最会变通的一个。
老师们喜欢他,被强行安排上物理课代表的职务,经常从教师办公室抱着卷子到教室,双向来回。
他在这条路上收到过情书,听见路过女孩们的窃窃私语,也见过无数豆蔻女孩青涩的红脸蛋儿。
课余打球归来时见到桌上放着冰凉的汽水、零食、手工蛋糕、三明治等等,白渽抬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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