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导师写一封反驳邮件,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五年之内是无法动笔的。
他对婚姻的前提设想是,男方拿不出整套房子也该有能力交首付。在原本的计划里,宋平安无须借助父母财富,仅用三年两个月就可攒够新房首付。他会把红色的房本摆在姜长乐眼前,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去民政局再拿两个红本。如果姜长乐希望与他共同承担贷款,宋平安也不会矫情地拒绝。毕竟到那时,他已经做好了上缴全部财产的准备,他的就是姜长乐的,一个无产阶级有必要仰仗富有的妻子。
为了早日给导师写邮件,宋平安在某一顿晚饭中提起巴黎的环境。他说那地方虽然治安奇差无比,但是吃喝玩乐也相当有风情,姜长乐应当读过海明威,这大胡子酒鬼将巴黎比作一场流动的盛宴,像她这种创作者合该在年轻的时候去待一阵子瞧瞧。
姜长乐穿越他天花乱坠的说辞看见了本质,宋平安无非动了回巴黎工作的心思,而他不想一个人去。她且不说破,拿诸多客观因素打太极,比如法语是门太难的语言,她都二十四岁了,语言能力不像两三岁。
宋平安做出相应防守:“你有英语基础,考过雅思申请个硕士,英语授课没那么难。边读学位,边练习法语,过不了多久你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