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许久，开口问道。
到底是谁能让娘亲这样的女人甘愿赴死。
慕柏衡眸子晃了晃，说不出话。
“就算您不说，我自己也会查不出来的。”云初凉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慕柏衡叫住她，云初凉转身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慕柏衡无声地轻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你娘当时上了战场，那次回来之后就不对劲了，整日闷闷不乐，毫无活力。一个月之后，你娘就跟我们说她怀孕了，我和你外祖母都吓坏了，问她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她也不说，问什么她都不肯开口，只说要把孩子生下来。”
慕柏衡像是陷入了回忆，眼神有些飘忽：“一个未成亲的姑娘想生孩子谈何容易，未婚先孕，哪怕她是东秦的将军，那也是会被戳脊梁骨的，我和你外祖母想把你娘送出圣京，等她生完孩子再把她接回来，可是她不肯。”
慕柏衡说着看向云初凉：“她说不想亏待你，想让你堂堂正正在圣京生活。”
云初凉眼眸轻晃，突然有些感动。
娘亲是为了她才找的云劲松吧，她应该也是爱那个人的吧，如果不是她怎么会想要生下他的孩子。
可是那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