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望先生一定告知朕实情。”
    “原来他是太子!”云初凉像是刚知道实情一般,震惊地瞪大眼睛,虽然又很是惋惜道:“抱歉,太子的病情实在严重,草民也是无能为力。”
    皇帝的一颗心瞬间掉进了冰窖:“什么叫无能为力,先生不是正在为他医治吗?”
    云初凉为难地看了眼皇帝,一脸无奈:“草民确实正在为太子医治,不过草民早就表面无法医治太子,是太子跟那位夫人一再要求草民按照医治弈王的方式医治太子,草民也是被逼无奈。”
    皇帝皱眉:“太子和弈王中的可是同一种药?”
    云初凉眸子晃了晃,点头:“是的。”
    皇帝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既然太子和弈王中的是同一种药,那为何先生能治好弈王,却治不好太子。”
    云初凉连忙躬身:“这个草民已经跟太子和那位夫人解释过了,太子当初找到草民的时候太晚了,加上太子之前还中了十香软筋散,两种毒物混合自然是要比弈王要严重的,而且弈王本来就已经很严重了,太子比他更甚,草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意思是风肆野,他也是勉强能治的。
    之前皇帝的心只是凉了半截,这下子算是彻底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