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转到屏风后面,将之前调好的药汁一点点加进浴桶。
原本清澈的热水,很快便变得一片幽绿。
这边城主夫人给城主脱完衣服,想抱城主到浴桶,却像是搞不定。
云初凉隔着屏风看她:“你若是搬不动,可以去外面叫两个人帮你。”
“我可以的。”
城主夫人吃力地搬着城主一点点挪过来。
云初凉又避了出去,等城主夫人把人弄进浴桶,云初凉才又进去给他扎针。
这次扎针城主不再有剧烈反应了。
不过这次扎针明显跟之前不同,城主夫人虽然不懂,不过看他明显比之前还要谨慎。
城主夫人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就怕打扰他。
云初凉盯着一头冷汗,把城主扎成了一只刺猬。
最后一针扎完,便听前面发出一声闷哼。
“夫君!”听到声音,城主夫人立刻惊喜地跑到桶边。
城主费力地睁开眼,看到那张有些憔悴的脸时,顿时一脸愧疚:“劳夫人费心了。”
城主夫人瞬间红了眼:“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种话。”
“我没事了。”见她伤心,城主连忙温声安慰。
看他们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