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是太皇太后告诉我的，您别再瞒着我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把您知道的告诉我，否则我们只能永远处在被动中。”
慕柏衡皱眉看了云初凉好一会儿，才开口：“当年，我奉先祖之命带兵偷偷进了南齐皇宫，诛杀了南齐所有皇室，其实当年先皇并不想要杀人，他只想要拿了那些南齐皇室逼他们投降，可是先祖下了密令，必须一个不留。”
慕柏衡说着像是想到那一刻的血色肃杀，整个人都跟着紧绷起来，“其实先皇偷偷藏起鸢翎黛我是知道的，是先皇跪下求我，我也不忍杀那一个弱女子，她那时候已经怀了身孕，我更加下不了手，所以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了她。
我早就想到她会复仇的，先皇的死也是与她有关，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对皇上下手，皇上可是她亲生的。”
云初凉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看着慕柏衡道：“还有其他的吗？”
慕柏衡想了想道：“当年参与覆灭南齐这件事的还有北川。”
“北川？”云初凉震惊地看着慕柏衡：“是北川国？”
是雪烬浔和雪涟宸他们的那个北川？
慕柏衡点头：“是，当年北川先祖跟咱们东秦先祖秘密见过一面，他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