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漱口,不绾发,看着活像个流浪汉。
蓝家家丁从门缝里,偷看了萧铭音好几天。本来以为这公子最多坐到半夜就受不住会走的,结果人家往这儿一坐便是三日,还别说,还真能忍。
要知道现在已经入秋了,这里的晚上可是很冷的,这公子穿的也不厚,晚上也亏他熬得住。
其实那些家丁是没看到萧铭音的正脸,看到他的正脸便知道他其实已经熬不住了。
“咳咳……”萧铭音抱紧身子,不停地咳嗽两声,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
听着萧铭音不时传来的咳嗽声,那些家丁们倒是有些担心了。
“怎么还咳嗽了,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我猜肯定是,这么冷的天在这儿坐了这么久不眠不休的,不生病才怪呢。”
“那要不要去禀报家主?”
“肯定要啊,我看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万一在咱们门口病死了……”
“我现在就去禀报家主!”
一个家丁一溜烟便跑去了主屋。
雁儿听完那家丁的禀报,顿时皱了皱眉,便进屋了。
屋里,蓝宓儿正哄着畅哥儿睡觉。
雁儿见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小声禀报:“小姐,家丁来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