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是心有余悸。
天朗气清,阳光正好。
球场很大,举目远眺,一眼望不到尽头。绵延不尽的绿意,葱郁茂密。
看到这大片大片浓郁的绿色,穆惜颜的心绪似乎都变沉静了下来。
她坐在车上,车子徐徐往前开,微风不断吹拂着她细碎的短发,发丝张扬凌乱,微光细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碎发紧贴在脸颊上,她时不时就要伸手撩开。
阳春三月的好天气,总是自带治愈能力,能让人心旷神怡。
两个姑娘一人穿了套运动服,一黑一白。她们坐在后座,何裕同坐在前面和其他人说话。
谢思依压低声音叮嘱穆惜颜:“我刚问了我表舅,乔若生是乔老爷子的独苗,老爷子在意得很。太子爷一直在美国留学,这干老臣谁都没跟他接触过,谁也不了解他的脾性。所以待会儿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别向上次那样惹事儿了。我可不想再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穆惜颜笑着说:“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上次是我失控了,这次保证不会。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别的我不会做的。”
听她这么说,谢思依放心了。
球车开了十多分钟才到。
何裕同年过五十,体态肥硕,大腹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