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不懂酒,他就这么喝。我是跟他学的。”穆惜颜倒是全然不在意,她微微仰头,眯着眼睛看他,“小乔总财大气粗,想必不会介意我喝您一瓶好酒吧?”
“酒我多的是,穆小姐想喝多少便有多少,如果这里不够,我的酒窖里还有一大堆。”他话锋一转,“不过好酒无外乎一个字——品。若是连品酒都不会,那这酒不喝也罢。”
“我也是这么跟我那朋友说的,可是他脑子不好使儿,听不进去。”
乔若生:“……”
“听说小乔总一直在美国留学,您学的是什么?”
“建筑。”
“建筑可不容易学。”
“还好吧,生来脑子好使,学起来也不难。”
穆惜颜:“……”
“您在哪个学校?”
“宾大。”
“怎么想起回国了,留在美国不好吗?”
男人耸耸肩,言语颇为无奈,“我爸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不回来家业没人继承。”
穆惜颜:“……”
两人聊了两句。穆惜颜跳下吧台,赤脚走到落地窗旁,指着远处的堰山大桥问乔若生,“那桥看到了吗?”
男人坐在吧台上,目视远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