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乔若生没有。而是拿着这些罪证找上自己,这样说来他必然有所图谋。
主驾上的男人耸耸肩,“如你所见,我是乔若生。”
“不,你不是!”黎元朗大喊一声,音色浑浊,近乎歇斯底里,“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往车窗外头一看,隔着一层模糊不清的玻璃,他看到了蜿蜒盘旋的盘山公路,曲曲折折,一眼望不到尽头。山峦起伏,雾气腾腾,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而此刻车子已经快开到山顶了。
黎元朗记得来时的路,从县城到西岭大桥,一路都是坑坑洼洼的乡镇小路,绝对不会出现这么长的盘山公路。很显然这不是去县城的路。乔若生究竟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他越发心慌了。
“这不是去县城的路,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忙不迭去开车门,却发现车门早已被乔若生锁死,纹丝不动,根本就打不开。
乔若生自顾开着车,不发一言。男人脸部线条紧绷,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硬气场。
他把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嗡嗡嗡直作响,车子正在艰难地爬坡。
远离城区,周围僻静,路上看不到一辆车。黎元朗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