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记鲁余凡老师对《天寒地冻》的讲评,生怕错过一个字。以沫都能感觉到那一刻自己眼里的惨淡,这时候刚好撞上徐画的眼神。
    “老师在讲丁落的文章,我刚好撞上徐画的眼神。徐画的眼里有着一种好可怕的情绪,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挺可怕的。”以沫低头默默地给夏丛熠发了条短信。
    坐在阶梯教室里,以沫觉得简报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小精灵,带着丁落的印记,闪着光亮,悠悠地飘上阶梯教室的上空,俯瞰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带着她不曾体会过的凄烈的情感。
    杨夕低头看了下手表,马上就要下课了。最后的几分钟里,鲁余凡老师让丁落起身讲一下自己当时写《天寒地冻》的想法及构思。
    以沫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微微地看见她厚厚的刘海覆盖住的侧脸,丁落弱弱地说了些什么,但是以沫没听清楚。唯一一句听得清楚的就是丁落说:“这个故事是根据我自己的真实经历改编而来的。”
    就这一句话,足以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寒而栗。
    走出阶梯教室,以沫望望天上的月亮,倒吸了一口冷气。
    坐在阶梯教室里的这一个来小时,是以沫自进文学社以来第一次意识到身边的人是如此的强大,一个在其他方面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