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横幅挂得不是很高,杨夕却把头仰得老高,“今天在办公室里看到还没发的这一期《五河简报》上有篇文章,描写了一个二逼女青年经常站在自己教室门口对着喜欢的男孩子的教室,发好久好久的呆。快看快看,就是这个姿势!”杨夕夸张地把头再仰起来些。
“……啊,那那,肯定不是我!”以沫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我又没说是你,对吧,二逼女青年!”杨夕拉起以沫的手,故意从徐画的面前快速跑过。
“你说你怎么故意这么贱!”以沫的声音像是丢进护校河里的石头,迅速地消失在风里。
“那你说你怎么这么笨这么傻!”杨夕用近乎吃奶的力吼道。
两个女孩,谁都以为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眼角飙飞的眼泪。
三面环水的象城二中的风总是特别大,写着101名字的红色横幅被吹得呼呼作响,像是要极力挣脱两端捆住的铁丝。
以沫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陈术嘉是文科生里唯一一个致力于自主招生这条路的,夏雨通过了华师大的招生资格,难怪她会那么开心!
路总是一点一点走出来的,第一个人走通了之后,后来的人往往会更顺更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