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深呢。
在一个阴雨凄凄的星期三,我忙完项目,跑去店里吃拉面。推门而入的瞬间,牧也同从前一样,坐在吧台一角。可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此刻的他,抽着烟,喝着酒,愁容满面,凭空叹着气。
我走上前,从背后拍了他的肩,他神情呆滞地望了我一眼—
“来了?坐。”
接着牧也给我端了抹茶,顺势坐在我身边的位子上,看窗外被红绿灯堵在十字路口的上班族们如同雨水一样散落开。
他耷拉着脑袋,问我:“郑屿安最近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联系不多。你跟她的联系不是应该多一些吗?”
牧也叹了一口气,接着摇摇头。
良久,他又问:“你,你对待爱情,到底抱着怎样的态度?”
我愣了一下,态度?当然是天地悠悠爱情为上了!本想说句玩笑话,可举头撞上他无比专注的眼神,不由心底一沉。
我说:“我一直喜欢‘露水欢愉’这个词啊,如露水短暂、明澈,逢欢愉干柴烈火。爱情不就是这样吗?短暂的,极具爆发力的,来不及厌倦,来不及不满。来不及爱,便也来不及恨。”
在我意犹未尽的余光中,牧也微微怔了怔,他接着昂首望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