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那盆造型诡异的花,幽幽问道:“你把它怎么了?”
Allen的目光打我身上一跃而过,不由落向安河:“听说它来自撒哈拉,怕它冻着,给它织了件毛衣,怕它晒蔫儿,就给它戴了顶小草帽。后来觉得之前的陶盆花样太单调,又给它配了只波西米亚风手绘花盆。怎么样,喜欢吗?”
我正欲开口说“难看”,不料安河上前两步,接过她手上的植物,顺势抛下一串含情脉脉的眼神:“特别喜欢!它的确比之前好看了很多。”
后来,Allen将男人送出门,转身将我扑倒在沙发上,高声欢呼着:“我恋爱了!”
虽然有所预期,可我还是花了十秒钟来消化这句话,然后目瞪口呆地看向她:“你竟然喜欢大叔?!”
她将怀里的一瓶Miu Miu香水抛过来:“因为我是小萝莉啊!来,小礼物。笑一个!”
Allen的新男友叫安河,是个背景不明的纨绔子弟,他大她七八岁,在一家法国上市公司做项目经理。
Allen说她很喜欢他叫自己名字时候的样子—稍稍咧开唇角,舌尖轻轻卷起,配上梁朝伟式的忧郁眼神,含情脉脉,满怀春风三十里。
他俩的相遇也极具戏剧性。半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