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发给了他。果然,没过半小时,安河回到了家。
他试图解释,却被我不分青红皂白的歇斯底里所击败。他用力扯开领带,焦躁迫使他在原地大步徘徊。
当我抛出一连串长而无理的锋言厉语对他恶意相讥的时候,安河终于受不了了。他一把将我拽至胸前,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生生落了下来。
我面前的安河,一改往日的温柔,面色狰狞,怒发冲冠,像极了一头洪水猛兽。
在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我狠狠怔住。少顷,我捂着脸,拖鞋都没来得及换便冲出了家门。
一周过后,我打包行李,定了夜间航班,拖着一身惨淡回到了布拉格。
打烊的餐馆、熄灭的霓虹、最后的班车,以及来不及叫停的日落……我心不在焉地走在马路上,在某个无意抬头的瞬间突然发现,貌似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宣告着我们之间的无疾而终。
我是那种只要对方抛出一个诚挚眼神我便肝胆相照的姑娘,也是那种对方要七分我便将整颗心都掏出来拱手相让的姑娘。因此我伤得最惨,却也爱得最真最尽兴。
当我们看着彼此的眼睛,却暗自感慨憧憬抵不过现状的时候,当我们摊开双手,承认在取悦彼此的道路上已然江郎才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