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见面那天是个周六,桃桃很早就到了。她指着一摊水泥般靠在沙发角的男人向我介绍:“他叫乌力,我们大卫的朋友,长得有点儿凶险,其实为人很仗义的。”
我看着文在那人胳膊上龇牙咧嘴的白虎,再看看他五大三粗喝茶的样子,悄悄将桃桃拽到一边,半开起玩笑来:“黑社会老大不都长这样么?哎,对了,他是蒙古人吧?我不会说蒙语该怎么办呢?”
桃桃说:“别闹了,人是正人君子!北京的!你瞅瞅,那大老爷们儿似的串脸胡,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好好把握哦!”
也不知道怎么了,桃桃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被机械性地整合成了四个大字儿,响彻我的耳畔—外!蒙!土!著!
去吧台添茶的时候,我注意到门边坐着一位面目同样陌生的男人。我跑去向桃桃询问,她说他好像叫马达,和乌力一起来的。
马达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二十有八,歪打正着,看眉看眼看卖相,正是我目前需要的品种。于是,吃饭的时候,我故意避开乌力,在马达的旁边坐了下来。他对我微微笑,将椅子挪开了些,又很礼貌地将挂在椅背儿上的围巾摘掉。
吃到一半,乌力和王大卫已经喝得七荤八素。桃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