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上去比你丰盛么?”妮可朱吐了口烟,轻轻咳了两声。
我摇摇头,心里却想着,怪我咯?怪我咯?怪我活得浅薄咯?
她将不屑一顾的眼光撤掉,然后有点儿惋惜又有点儿不可救药地望住我,说:“你吃过萝卜么?那种红皮白瓤的萝卜?看上去像是胡萝卜,一口咬下去,才发现是白萝卜。没错,我就是那种萝卜。”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一根儿萝卜么?!”当然,出于伪善,这句话我没说出口。要知道,我们搞艺术的,最擅长的就是在各种角色之间自由转换,上一秒还是青涩少年,下一秒就能变成如狼少妇。
看我听得不动声色,妮可朱继续道:“马达扒掉我的衣服,发现我的皮肤是一种颜色;扒掉我的皮肤,又发现我的血肉是另一种颜色,扒掉我的血肉,又发现我的心脏是鲜红的。这叫角色重叠你懂么?这就是女人的迷人之处。”
我在心里默默回击:还角色重叠?您这叫多重人格!
妮可朱越说越激动,越说喝得越多。终于,被香槟浸过的脸,也逐渐变成了猪肝色。
直觉告诉我,她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女人。对于步调一致的同类而言,她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反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