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对抗和胜负。
歇斯底里的绝望有过,摇尾乞怜的挽留有过,握手言和的妥协也有过。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一段美妙的摩洛哥之行结束。
我知道,虽然我退回了原地,可我的心早已走得了无踪迹。
因此,我们作别。
那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天气晴朗到令人舍不得挥手说“再见”。我跟Leon一如既往地,在民族大道转弯处的墨西哥餐厅吃了午饭,期间不约而同地沉默,徒留餐具之间相互碰撞摩擦的声响。
而在之前的一夜,我们讲和。五年过去,彼此都已经长成大人,不再做过多的纠缠,也没有无谓的挣扎。
Leon买了单,率先起身离开。他的冷静令我吃惊,甚至在转身而去的前一秒,他还绕过桌子,轻抚了我的肩,说着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我像是一面坍塌的墙围,坐在桌边,觉得自己就是一摊糊了的烂泥。本来想预付给未来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哪知眼泪不争气,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没出一周,我搬出了那间公寓,却将那辆崭新的山地车留给了Leon,还有一整套Lonely P。我换了新的工作,在城市的另一边。
Leon也问过我的去留,我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