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关系,她将自己的不满暗示过许多次,说画画是个技术活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好手头的工作就好,没必要参与那么多有的没的。
可Last先生却反唇相讥说:“个人技能的确重要,可这毕竟是个人情社会。你阿夏在国外待了那么久,职场法则自然不会懂。”
阿夏被这番话生生噎住,只好原地住口,作悻悻状。
先前几次聚会,Last先生偕阿夏一同前往,阿夏总是乖乖坐在角落,喝一杯淡如水的百香果汁。她看着眼前与自己无关的一切,听着那些天马行空的对话,感觉自己像是飘在外太空。
直到有次从卫生间回包房,推门而入的瞬间,她亲眼看见Last与一位原宿风女孩勾肩搭背唱着K,她倚着他的肩,他则很是暧昧地将话筒举至她嘴边。
阿夏就算心再大,这种场面她也很难接受。她想要上前打掉女孩勾在Last肩头的胳膊,可双腿像是被焊在了原地,迟迟无法上前。
终了,只是窃窃拿起手包,不声不响走出包间。她绕过电梯,冲进楼道,用力跺着脚,从十六层一口气跑到街口。钻进出租车的时候,这才允许自己落下当晚的第一颗眼泪。
对于Last先生的虚与委蛇,阿夏习惯采取“假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