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左星却盘算着如何逃离苦海。
其实,很多事从一开始就已经预感到了结局。往后所有的千回百转,都不过是为了拖延散场的时间而已。
不久后的一天,左星参加完庆功晚宴回到家,不开灯,踢掉鞋子卸掉皮包瘫倒在沙发上。简白从浴室出来,欲上前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不料左星落荒而逃。
简白站在卧室门口,将手臂撑在门框上。他不解地紧紧盯住她的眼,试图寻求一个答案。左星假装全然没注意到他的反常,拿着面膜和棉棒去浴室卸妆。
没出一周,左星提出了分手。
当时是下午六点钟,简白回家早,在厨房里炖一锅鹰嘴豆。就在他将香料按照食谱上的顺序全部撒进锅里的时候,背后响起一阵开锁声。
简白知道是左星回来了,潦草擦手转身进客厅。不料他还没走到门口,左星已经冲了进来。像是早有准备,在激流暗涌般紧张情绪的胁迫下,她用生硬无比的口型吐出一句生硬无比的话:“我们分手吧。”
简白当下虎躯一震,如果将此时此刻的他比作一座危房,那么很显然,这轻而易举的一句话,足以将他震垮。
他以为这是一个玩笑,可看她有模有样的阵仗又不太像。他咧咧嘴角,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