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我不明所以地望向她,两把将泪水抹干,咬牙切齿地反击道:“你什么意思?你说得这么严重是什么意思?是要我缴械投降吗?我怎么能缴械投降呢?简白明明就是爱我的,他的一举一动、一餐一粥、一张一合的毛孔都在诉说着爱我,我怎么能轻易放手呢?我人生的字典里没有投降,只有战斗!为尊严战斗,也为爱情战斗!”
妖妖听得热血澎湃,端到嘴边的绿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席话罢,她大腿一拍:“这才是我认识的姐们儿啊!恭喜你满血复活!”
我在妖妖家足足赖了大半个周,简白短信我不回,电话我也不接。可我知道,妖妖一定早已将我的行踪汇报给他了,对于这一点,我俩心照不宣。
直到打道回府那天,我坐在地铁里给妖妖发了条简讯。
我说:“我想我应该变得强大,当他说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戳进我的心,我也可以一笑而过,然后继续厚着脸皮去答复他,我不伤心,我不难过,我要越挫越勇!我要做一棵树,做一棵会开花的树。我要茁壮成长,长在简白的身边,即便他根本视而不见!”
没出两秒,收到妖妖的回复:“得嘞!预祝你成功!”
我回到公寓,已然晚上九点。简白坐在餐桌前,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