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扔给他一只玩具熊,说:“不如将它留在这儿,留给下一个房客,分享这份微不足道的快乐。”
7月8号这一天,我毕业了。我们订下两张八月末的机票,决定起驾回国。简白盘掉了餐吧,而我也找到了一份符合自己心意的工作。
毕业典礼那天晚上,简白载我去山顶的旋转餐厅庆祝。餐罢,他递给我一张贺卡,说是妖妖让他转交给我的。
我小心翼翼拆开丝带,剥掉最外层的软纸壳,那是一张式样精致而高端的深灰色贺卡,我翻过背面看,两行金色的小字儿跃然纸上—
“何必去管一片海有多澎湃,只要你喜欢,就奔上前尽情拥抱!
“未来大浪滔天,索兴往事可作帆。但愿我们能在波澜壮阔的岁月里,温柔相伴。”
愿你精致到老,不减风骚
曾经,我想陪他去很多很多地方,
可如今,都成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如果不是在一个阴雨连绵欲断魂的深夜被导演叫去小剧场和演员见面,我想我永远不会遇见马莉琳。
当我端着咖啡站在熄灭的聚光灯前面的时候,导演老鲍指着台上的一位红衣姑娘跟我介绍:“她就是主角,非专业人才,学摄影,但总的来说也强过路人甲乙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