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那年,金发小姑娘跟一个才华横溢的日籍电影摄像跑了。老鲍痛心疾首,辗转反侧。为了忘却伤痛,他扭转了自己的人生信条—“孑然一心搞创作,幸福幸福最幸福!”
最初那十来场,我们剧团基本场场亏损。老鲍为了留住我们这票外围小演员,硬是将他库里的“大牌货”从挎包到卡夹成套成套往我们手里送。
我们一个个儿翻箱倒柜,哪款标大选哪个。老鲍跟在屁股后面吆喝:“标太大的不成,太大一看就是假货,你们得选那款型含蓄的,要是被人识破了可千万别说是跟我这儿拿的。”
可是,谁又在乎呢?
马莉琳可就不同了。她各种名牌包包换着背,出去吃饭永远酒水最贵,簇拥者成群结队,连清明节都有人送鲜花和香水。
她是仿真版大腕儿,生来名媛。跟我们去蹦迪,她脚踩Rockstud Pump,肩挎Nano Drew,脑门儿上别个墨镜,一进门儿就能成为全场焦点。她家境不错,演戏纯属爱好,玩儿玩儿而已,全然不为讨生活。这么想来,跟她不专业的身份相比,读几个错别字好像也没什么不专业的。
我和马莉琳的关系相当和谐。因为我的隐性人格和她很像,就是面儿上好装逼,骨子里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