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冷得六亲不认,冷得肝肠寸断,冷得心如死灰,冷得大义凛然。
我倒了杯水,躺在沙发里审视起自己对马莉琳的妒火来。
对过往的种种总结告诉我,我并非善于嫉妒,只是对自己的现状心怀不满罢了。凭什么从小一起撒尿和泥的他如今成为了商业大亨?凭什么去年刚失恋的她如今却已嫁作土豪妇?凭什么半年前还生活落魄找我诉苦的同行如今新书卖过百万一炮而红?凭什么……凭什么……
自那事以后,Cassiel成功打入我的神经,成了我的隐痛、阵痛、大姨妈痛。
我找袁诚对质,袁诚解释说:“那女孩儿是一路追着我来的,这不还没追上么?再说了,我就是一刚还俗的和尚,连腥味儿都没尝过,脱掉袈裟的前一秒老天就送我一尼姑,是不是也该让我在尘埃落定之前也见见女游客?Cassiel追我,动作发起人是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听着袁诚堂而皇之的狡辩,我一忍再忍最终没忍住:“可是你生日那天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我的歇斯底里终于冲破了身体。
袁诚像是被揭发了一般站在原地,表情痛苦而扭曲。没有多余的解释,良久,他背对着我,缓缓吐出一句:“我原本以为,我真的会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