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
    “分手以后,我可不想感情没了钱还在!我痛定思痛,决定及时行乐,第一步计划就是花光爱心账户里的所有存款!当时我就在想啊,我还没去过沙漠,于是上半年去了趟摩洛哥,下半年准备去海参崴,明年再去趟美洲跟南极,最好能醉生梦死在圣彼得堡,一头倒入满口斯拉夫腔兔女郎怀中,之前过往的细碎片段就不要再想起来了,直接洒在波罗的海就好!”
    这番话,余笙讲得行云流水,安然神色冷漠,而坐在对面的原野却听得瞠目结舌。
    正餐吃完,还没等甜品端上桌,安然便起身,借口离开。而令余笙感到意外的是,坐在她身旁的原野竟然没有过问。
    ……
    周三,余笙从酒吧回到家,已然临近午夜,她却很是意外地接到了原野的电话。他的声音颓废,写尽了倦怠。
    余笙小心翼翼地问着:“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心情不好?”
    原野停顿了一下,像是隔着话筒深深提了一口气。接着,他故作轻松地说道:“天好热,想吃冰激凌,现在要是有一支冰激凌就好了。”
    余笙又问:“安然呢?”
    “不知道。”
    不知道?模棱两可的答案,像是搪塞,更饱含着深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