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他人里,我想,也包括沈一泽和耿润竹。
沈一泽是她的青梅竹马,名义上的。
耿润竹是她的亲亲闺蜜,实际上的。
我常常觉得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的关系都过于浅薄,像我和她,我只能说出数百字数千字,仍然觉得不够,这才是真正值得纪念的关系。
可是再度相遇,好像有什么脱节了。
她与耿润竹之间,即使她出国那么多年,即使她已经成了社会人员,他俩依然有一箩筐的话可以说,这让饭桌上的我和另一个男人如坐针毡。没有传说中的生疏与隔阂,没有攀比与嫉妒,仿佛回到了一颗糖就能满足的岁月,这让我为之惊诧,甚至觉得,社会学的书籍都是骗我的。这世上那么会有如此特立独行的女孩。
在中二的年纪里,我以为整个班里乃至整所学校只有我们两个是同类人,可是跳脱了中二的影子,我才发现,我一点都不认识她,我只是活在一段自以为是的记忆里。
不论是童年的糖果,还是记忆里的精灵宝可梦。糖果会溃烂,而皮卡丘会离开小智,一人一鼠各过各的生活。没有什么是经久不衰,长长久久。
只是有些可惜,回国的日子只有半年。
但这短短的半年里居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