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连见你一面的机会都要靠拜佛。”
“那时候我管耿润竹借了很多言情看。偷偷看,夜里打着手电筒看,看了很多对书本里的少男少女,我更加明确,所有故事的源头,首先要有存在的可能。连人都不在眼前,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顿了顿,“后来长大了,也认识了一些女生。被追求过,想追求过别人,可是真正将她们的手握在手里的时候我又觉得有些奇怪,就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一样。会想到小时候牵着你的手跑在大街小巷,握着你的手画这个那个,像个癖好特殊的怪家伙。”
他笑了笑,伸手将黎冉冉的头掰正,“别瞪我,听歌。”
“后来碰巧遇到你回来了,我好高兴,没有别的男人,也或许没有什么旖旎故事。别看我,有我也不想听。兜兜转转,在你身边趴着的还是我和季青临。有这个认知的时候我几乎要高兴死了。”他轻呼了口气,“那时候我才第一次觉得谈恋爱就应该这么谈。”
像做菜要看菜谱,写习题要先读书,黎冉冉就好像是沈一泽的一个早已写就的模子,只要她在,他做什么事都有章法。
“后来就是用尽心机赶走季青临,用尽心机留住你。我从来不觉得成绩这件事有多么令人骄傲,但当我拿到offer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