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完手出来,裴寒舟也起身了,男人从衣架上取下外套,同她说:“走吧。”
“去哪?”
“吃饭。”
她很快领悟过来,应该是曾祖母喊他们吃饭,裴寒舟才会来接她。
她就说,这次男人也没提前跟她确认,害得她刚刚还有点害怕想说今晚自己不在。
……
关车门时意识到思绪跑偏,她咳了两声,心虚地用废话盖过:“是曾祖母叫我们一起吃饭?”
“嗯。”
男人答完再无其它,车内空气又静止了许久。
就在林洛桑差点被沉默逼到想跳车时,男人终于突发善心地施舍下来一句:“她昨天还和我提到你的表演。”
她收回了攀在车窗上的手:“说我什么?”
“说你很会对摄像机抛媚眼。”
“……”
林洛桑又把手搭上了车窗。
她的丈夫真是太会聊天儿了,想跳车。
她用职业精神为自己辩驳:“那属于舞台表演,就是正常的眼神,哪有什么媚眼。”
说完后思维又活跃了一下,“你当时没回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男人蹙眉看她:“我能回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