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夜发消息:【裴寒舟这男的太绝了。】
    两小时后盛千夜拍完戏拿到手机,回她:【怎么了?】
    内心的波涛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未有丝毫平复,林洛桑把屏幕按得哒哒直响:【没必要,真没必要。我只是昨晚一时脑抽邀请他教我游泳,结果他让我去做梦,做梦我还要他提醒?我十岁就纠结上清华还是北大,十五岁怕自己要上课抽不出空去格莱美领奖,还觉得回收站里完成的第一首歌是惊世巨作能撼动整个华语乐坛。】
    盛千夜:【?】
    【而且好像生怕我继续纠缠他似的,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文字无法再继续抒发心情,林洛桑意难平地拨通了电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看这么多不进脑子的还不如教林洛桑游二十个来回。觉得我的丈夫或许温柔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觉,怎么会有这样的男——”
    说到激昂处她举着书指向门口,发现自己口中的男主角此刻端正地站在她手指尽头。
    林洛桑以为自己意念太强导致催生了幻觉,直到男人关上门,抬手抛给她一个东西。
    她下意识接住:“这什么?”
    “泳衣,”男人视线在她睡衣上来回梭巡了圈,“你要想穿睡衣游泳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