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明白到底是什么兴致没遭到破坏,已经是几小时后的事了。
这会儿的林洛桑完全不知暴风雪将至,还在因为写出旋律而心情愉快,哼着曲儿踏着小碎步,继续去书房沐浴月光搞创作了。
编曲差不多出了个雏形,她靠在椅背上伸懒腰放松,却不期然在窗户的倒影上瞧见熟悉身形。
林洛桑看向书房门口,男人正举着杯子啜饮,朝她走近了两步。
他倒是挺悠闲,看起来澡也洗了头发也吹干了,整个人身上都是好闻的柏木香味儿。
但她已经被成就感冲昏了头脑,现在看见个人就想让他品一品自己的歌,赶紧招手示意他更近些:“你快过来,帮我听听看1、2、3哪个更好?”
裴寒舟把杯子搁在桌上,挨个听完了那三段曲,才言简意赅道:“都好。”
林洛桑咬唇沉默许久:“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都不好。”
如果有一个明显好听的,他肯定瞬间就能选出来,选不出代表还没有做到让人眼前一亮。
男人蹙了蹙眉,不太清楚她这是什么逻辑。
很快,林洛桑又想到了新的改法,一顿操作后感觉歌曲增色不少,而男人就在旁边静静望着她。
“我写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