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什么情绪地敛了敛眉,“我囚禁你了吗?”
“……”
“你声音嘶哑了?”
她轻咳一声,感觉气势上有点被压住,努力找回主场:“现在可能没有……”
林洛桑话还没说完,男人漫无波澜地咬碎口中的棒棒糖,松了松领带,不经意地回应:“嗯,等会就有了。”
林洛桑:……?
然后她就知道了为什么这趟车里没有司机也没有助手,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万恶的资本家,果然干什么都是有目的的,就连开车都别有深意。
被盖着外套从车里打横抱出的时候,她竭力睁开因困倦而差点黏合在一起的双眼,发现天边已隐约翻起了一丝鱼肚白。
也是在这瞬间,她又清楚了自己和故事里夜莺的区别。
夜莺在凌晨时分是无需婉转承欢的。
——但她要:)
林洛桑体力耗尽地舔了舔唇角。
很意外,她好像也尝到了,淡淡的,荔枝棒棒糖的味道。
*
次日早晨,她和裴寒舟准备再去医院看一下曾祖母,而后两人就分道扬镳,各自去工作。
她在车上困得呵欠连连,头抵着车窗发呆,根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