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辉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磨破嘴皮子终于换来了好结果,口干舌燥地准备喝口水。
瓶口刚对准嘴唇,林洛桑说话了:“那我就来第一个试试。”
既然没有人敢,那就她来。
岳辉一口水卡在喉咙管里不上也不下,直接喷出来一半。
他咳嗽了好半天,这才顺着气儿妥协道:“好吧,看来你是真想写。”
“想写就写吧,反正我也只能支持你不是。”
虽然最后主题是按照她想的定了下来,但听到了那么多担忧的声音,她自己多少也有些纠结。
临至半夜,她的思维更加活跃,就坐在桌边思考着舞台布置,顺便打开宣纸练毛笔字让自己心态更加平和一些。
门锁不期然一响,是裴寒舟回来了。
她目送着他进门,目光没有丝毫转移,男人还是头一次接收到她这样的注目礼,以为她是想问什么,换好鞋后沉声道:“怎么了?”
“没怎么,”她扬了扬下颌,“你忘记关门了。”
“……”
男人带上大门,又等待了几秒,发现她真的没有话问自己,不由得想起方才饭局延迟到十一点多,各高管的妻子纷纷来电问他们怎么还不回家,听到有女服务生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