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瑶憧憬地抬头,“你也觉得她应该适可而止吗?”
    “我是说你。”
    魏瑶愣住。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男人连余光都不屑施舍给她半分,“不是什么婚姻关系都能容许你挑拨,你最好清楚自己的定位。”
    男人语调内半分温情也无,魏瑶忽然记起,原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么无情的。
    冷冷冰冰,像冬天砸下来的雪子,连握在手里都会冰得人发疼。
    魏瑶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声音染上哭腔:“跟我好好说话就那么难吗?你不能给我好脸色哪怕只是装给我看吗?”
    “不是因为你父亲,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看他即将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魏瑶不甘心地将十年来的委屈一同爆发:“我明明是为了配得上你才去进修的,你凭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结婚了?怎么样我都认了,但你凭什么要这样维护一个才和你认识了几个月的女人?我们已经快认识十年了啊!”
    但男人一个音节都没有回给她。
    大风席卷着刮过,台阶上一地泛黄落叶,等她追出去时,面前空空荡荡,只有车绝尘而去的回声。
    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温柔,留给她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