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缓缓抿着米饭时,裴寒舟“恰巧”路过,且波澜不惊地打开了一包坚果,然后就当着她的面——
用自己健康且上佳的牙齿,一口一口地将杏仁咬得咯嘣脆响。
林洛桑:“………………”
她现在真的好想一鞭炮炸得他遍地开花啊。
或者一刀砍得他满地找头也行。
她舔了舔唇珠,抬起头。
“显摆你牙口好是吗?”
本以为男人会稍微谦虚或美化一下,谁料他竟直接颔了首,泰然自若地承认——
“是的。”
林洛桑磨了磨后槽牙,忍辱负重地继续……用木勺将碗里的饭捣得更碎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勾践尚且卧薪尝胆三年,她忍这区区一两周又算得了什么。
不就是自己吃流食的时候丈夫在旁边嚼坚果吗,她没事,她很好,她没什么不能忍的。
但男人似是不打算放过她,未过多时又在一旁边研磨着咖啡边提醒:“等会记得把药喝了。”
林洛桑身子一抖。
她的智齿发炎得有点厉害,按理来说,炎症没消下去的时候最好是不要拔牙的。
但由于再拖下去就要拖到表演前再拔了,加之医生水平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