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愤懑地说了句什么,虽然听不清,但男人很肯定,她在骂自己。
    半小时后林洛桑吐掉了止血棉球,但半边脸的下方仍是麻的,到了晚上才稍有缓和。
    麻药褪去之后,伤口处果然开始隐隐作痛,睡前她吃了颗止痛药,捂在被子里冰敷。
    头可断血可流,脸蛋门面不可丢。
    冰敷完毕之后,作为失血过多的患者林洛桑打算躺下早点睡。
    一躺下就看到男人淡然的侧脸,方才被嘲笑的画面仍在心头挥之不去,为了报复,她也不打算让他好过。
    他凭什么看起来好像很正人君子的样子?
    林洛桑计上心头,蠕动到他身侧不远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她只穿了件肉粉色的吊带裙,此刻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胛骨弧度漂亮形状完美,灯光将她的皮肤照得愈发白皙细腻,肩膀往前微顶时,锁骨的凹陷似是布下的陷阱,危险中却带着几分甜蜜诱人。
    她眨眨眼睛,纤长手指勾了一缕头发划向耳后:“你不觉得冷吗?”
    男人像看傻逼一样地看了她一眼:“冷就回被子里去。”
    “不是,我说错了,你不觉得热吗?”
    而后她用手背拂了拂自己肩上吊带,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