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入睡速度,半小时过去早该睡得天昏地暗,断不可能翻来覆去。
男人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如他想象得那么简单:“睡不着?”
林洛桑气鼓鼓地裹着被子不说话,很快又听到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能让你不痛快成这样?怎么样你才能泄愤?”
她回答了最后一个,给予了简短有力的二字回复:“咬你。”
裴寒舟:“……”
男人将手臂递过去,淡淡道:“咬吧。”
“如果你能过意得去之前在我肩膀上留的牙印和背上的抓痕还没消的话——”
无良资本家只是意思地递过去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抓到就咬,甚至他连第二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林洛桑抓着他手臂毫不留情地下嘴,温热呼吸就喷在他的肌理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某颗尖尖的虎牙,还有嘴唇内侧携带的温度。
发泄之后她松了口,看着那排整齐的牙印,总算缓解了许多:“我当然过意得去,那是你该得的,这也是。”
男人像是已经被她咬习惯了,安之若素地抽回手臂,甚至还欣赏了一下她牙齿的形状,“你做过矫正了?”
“没有,天生就这么齐。”
林洛桑总算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