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也没顾左右而言他,言简意赅地颔首:“嗯。”
她手腕晃了下,把最后一口银耳送进嘴巴里,然后反手将手机塞进了外套口袋——
“你想得美。”
“前天的小桑你爱搭不理,今天的小桑你高攀不起。”
“……”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裴寒舟想什么样的办法,即使在她心情好到什么要求都能接受时,只要他说出微信两个字,她的笑容就会转换成职业假笑,然后温柔地注视着他,说:对不起,不行。
时间一晃到了大雪节气那天,林洛桑练舞彻夜未归,男人当天醒来,发现窗外也落下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他站在窗口出了会儿神,听到一楼传来响动,男人走到楼梯口,发现林洛桑刚刚到家。
她的帽子上还沾着室外星星点点的雪粒,发尾也有,睫毛根部蕴着水汽,雾蒙蒙的。
她取下围巾摘掉毛绒手套,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掌,双指并拢将口罩拉至小巧的下巴,露出被冻得微红的鼻尖,脸都比平时更白了些。
“好冷……”他听到她带着糯糯鼻音的抱怨声。
紧接着浴室传来水声,是她去洗澡了,男人折身去了书房改文件,再出来就是一个小时之后,阳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