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
    “当然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林洛桑抚了抚心脏,温声道,“我也关心你呀,饿了吗,我做苦瓜炒蛋给你吃?”
    裴寒舟:“……”
    “写歌去吧,”男人道,“你不进厨房就是对我最大的关心。”
    林洛桑磨了磨后槽牙,转身去写歌了。
    写着写着她又想到罗讯方才说的舞台,莫名其妙又燃起了排练的欲望,便拿着道具准备再即兴表演一次。
    《松绑》的道具很简单,一把椅子一捆长绳索,但要完成的舞蹈却很复杂,她就坐在床上,不想把椅子搬来搬去,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于是就拿了绳子在床头简单重复着捆绑和松绑的动作——
    没料到的是床头和凳子并不是同样的构造,她却用了一样的捆绑模式,最后的结果自然就变成了……解不开。
    她把自己绑在床头了。
    ………………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和裴寒舟有仇,才会在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状况百出。
    林洛桑不抛弃不放弃,连续尝试着解了十分钟,最后因为体力透支瘫在了床头,大有就这样一绑了之的消极念头。
    直到裴寒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