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门在这时候会被人打开,通红的眼睛甚至根本来不及躲藏,裴寒舟蹙着眉同她对视几秒,门都忘了关,半晌后低声道:“……怎么了?”
    “没怎么,”她慌张地端起蛋糕,欲盖弥彰地辩解道,“不用管我……过会就好了。”
    随后她迅速地跑上楼,一个人闪进最里间的书房内。
    好在裴寒舟并没有追上来。
    她放松地长舒一口气,却又有哪里,传来一点点空洞的失落。
    并不想被人发觉她糟糕的情绪,不想展示自己脆弱又敏感的一面,可某种程度上来说,微妙的情绪变化也希望有人能够敏锐地觉察。
    太矛盾了,她按了按眼睛。
    大概过去了十来分钟,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一步一步如同敲在她心上,林洛桑轻轻弓起身子,随后,房门被打开。
    裴寒舟就站在门口瞧着她:“今天是你生日?”
    她摇头想说不是,被他截断所有话头:“你别告诉我在家里点蜡烛是想和212吃烛光晚餐。”
    “……”
    很快,她手腕被男人扼住,裴寒舟说:“跟我上来。”
    “……去哪?”
    她很快被男人带到八楼的天台,下过雨之后的空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