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摆手,“你们练你们的。”
今天的大课不该由林洛桑上,所以她本可以不来,练习生们万万没想到她不仅来了,还给每个练习生带了一杯枇杷雪梨。
“天气太冷了,我把水放在门口的保温箱里,你们练累了就去喝,”林洛桑走到窗口,“窗户不能打这么开啊,这会儿流感肆虐,想透气你们把门打开就行,千万别开窗。”
“哦对了,也要注意,剧烈运动后不要摄入太多水,慢点喝。”
这寻常的关心确实不是她分内的事,然而她还是一桩桩地叮嘱了下去,大家在这练习室里断网断联了一个多月,十七八岁的年纪难免想家,这会儿的一点点关怀都会让她们感觉到异常贴心。
交心是相互的,很快,有练习生问她:“老师您喝了吗?冷不冷?我这有暖宝宝。”
她笑,“没事儿,我不冷,刚从车里下来的。”
“吃了吗?食堂阿姨刚刚好像在做沙拉。”
“我举报我举报,尚自怡中午偷吃了一块炸酥肉!”
“诶,洪岚你有没有事啊,炸酥肉那一大袋可是你买的!”
“对了哦,老师吃吗,我这还有一块。”
“你有毒吧,你让老师吃你剩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