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盖上,又展开也给他盖了盖,这才问:“不过……为什么飞机颠簸那时候,你要给我写财产转让书?”
    “下意识反应,我也讲不清,”男人阖了阖眸,“或许是怕我出意外之后你会受苦?”
    她揽着抱枕:“可是我能养活自己呀。”
    今时不同往日,和前两年的状态不同,而今她风头正盛,代言和商演以及各式邀约都接到手软。
    听完她的话,男人思忖许久,最后才道:“大概是因为……无论你到了何种程度,我总归是最担心你的。”
    “怕以后看不到,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你。”
    她忽然想到自己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话,说是爱就会经常觉得对方可怜,抢先心碎,连一丁点的苦都不想让对方吃。
    她看着身上的毯子,轻声笑了。
    裴寒舟问:“笑什么?”
    “就是觉得我也不怎么可怜。”她舔舔唇,“毕竟我蒙在鼓里替你洗了好几天澡刮了好几天胡子刷了好几天牙。”
    “…………”
    *
    第二天宅在家写歌做歌,没过两天,林洛桑又去汀城看练习生们的情况。
    她去了几次,练习生们都对她亲昵了起来,一见她来便连连鞠着躬说“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