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他脖子上整齐的领带,她转头看向裴寒舟:“你今天的领带是自己打的吗?”
    他正坐在床边把她的热水袋锁起来,故而未有设防,直接回道:“是啊。”
    “你不是挺会打领带的吗?”她道,“那之前为什么打成那个鬼样子?”
    男人终于意识到回答和行为没对上,但也没有丝毫慌乱,不紧不慢地为自己圆场:“那应该是因为,看到你我就心……”
    林洛桑:“心不在焉?”
    男人眼睫轻颤:“心惊胆战。”
    “……”
    “我看你不如还是自己睡吧,告辞。”
    说完她立刻就转身要走,被人噙着笑扣住手腕,又给拽回了床边。
    她没稳住,直接倒在了枕头上,腰部还没来得及用力,男人便已经用被子把她裹成了糯米糍。
    林洛桑像海狮一般笨重地扑腾了两下,猝不及防听到男人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嗓音,共振得她耳郭都在发麻。
    “别跑了,”他说,“被子外面冷。”
    冠冕堂皇的,好像刚刚费尽心思把她从暖和被窝里弄出来的不是他一样。
    林洛桑嗤一声,正想质问他,侧头时好像发现柜子旁边摆了个小瓶子。
    形状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