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遇不到你了。”
    林洛桑仰头,对他的豁达表示敬佩:“你挺苦中作乐的啊?”
    “不会,”他说,“也有遗憾和担心。”
    “比如?”
    “比如万一以后女儿出嫁了,和亲家该怎么沟通。万一儿子的女朋友到家里来,我又该保持什么距离。初次见面坐太远,似乎有些不尊重人。”
    林洛桑:???????
    她回味了足足三分钟,才明白裴寒舟到底在展望些什么东西。
    尽管如此,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难道说成功的资本家都是这么高瞻远瞩的吗?
    人还没转正呢,连孩子都给她安排好了,并且还是……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她偏了偏头,嗫嚅:“你想得真远。”
    男人垂头:“远吗?”
    “远啊……”
    她吸了吸鼻子,困意上涌,尾音拉长后渐渐微弱,坠入梦里。
    不知道多久过去,男人淡声澄清。
    “不远了。”
    *
    次日,在林洛桑的旁敲侧击下,裴寒舟给她看了曾祖父曾留给自己的遗物。
    那样喜欢看戏的老人,留下来的也是一本戏折子。
    林洛桑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