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咙,想要说点什么让自己不要死得太惨,苍白地启了唇,先发出了一个空音:“你听我解释。”
男人抄着手瞧她,淡淡道:“解释。”
她反复酝酿搜肠刮肚,企图在万人称赞的音乐人词库中,排列出一些有说服力的、优美的遣词造句。
长达一分半钟的铺排后,她干瘪无力地往后退了两步。
“……解释不出来。”
裴寒舟:“……”
眼见男人步步逼近,危险近在咫尺,她赶紧伸出手挡了挡脸,自救系统疯狂运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说了总比不说好,遂眼睛一闭自暴自弃道——
“就,那个什么,我那时候喝醉了真的记不清,记得的也不一定对,盛千夜非要问我才不得已随便说的,我算什么呢,我打的分又不具备参考性质,我……”
她说着说着就找到了些感觉,自我认同道:“对,也许是我记错了,可能你第一次和后面几次是一样的,并没有拖后腿,再说了,第一次嘛,就算稍微迅速了一点……”
说着说着抬眼一看。
糟了。
男人的表情好像更阴翳了。
……她说错什么了吗?
她不是很努力地在圆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