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倒像是有些心虚了。
    它非常坚持地陈述:“没人教我。”
    林洛桑步步紧逼:“谁教的?”
    由于她的靠近,麻球的识别机制开始同她保持距离,它靠着墙面匀速后退,看起来倒更像是发怵了:“没有人。”
    “没事,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你爸爸。”林洛桑说,“谁教的呢?”
    麻球绝不松口:“没有人。”
    林洛桑忽然想起,人工智能是不会在质问下改口的,因为只要程序不改变,它们就不会改变。
    那么办法只有一个……
    她笑眯眯地转换了思路:“是你爸爸让你和我说生真妹妹的吗?”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麻球立刻传出一个“bingo”的音效,胸口弹出小爱心。
    它说,“是的,妈妈。”
    果然。
    林洛桑拍拍它胸前的显示器,说:“你能找到当时的片段吗,播给我看看。”
    麻球有录像功能,但不能承载太多,一般是一周清理一次影像残留,一周之内的画面,只要有指向性能够检索,它都可以播放出来。
    “有的。”
    一旦发现了可操作点,麻球就变得非常听话,遵从命令道:“搜索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