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会儿的先决条件和现在不一样。”
    “我自己是挺喜欢小孩的,也想好好抚养他们长大。”
    裴寒舟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中的那个“们”字,看来不止一个。
    很好,很灵性。
    男人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看向她挥动的笔杆。
    “你在干什么?”
    “写信啊,演唱会要发的。”
    他颔首,“那不打扰你了。”
    说不打扰就真的不打扰,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男人都没再说出一句话。
    直到她写完信之后爬上床,看他左腿上摆着摊开的诗经,右腿放着纸笔,似是很用心地记录着什么。
    她以为是在准备工作,趴过去问道,“这什么?”
    男人很有远见地沉声回――
    “给小孩起名字。”
    林洛桑:……???
    可以是可以,但是没有必要。
    *
    一个半月后,“胶囊列车”第一站演唱会,门票开售。
    那天林洛桑提前带裴寒舟去了人多的场馆踩点,确定他并无不适之后,确定下来他可以参与这次的演唱会。
    于是当晚八点,她抱着枕头和裴寒舟窝在一块儿